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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教师601

看着兰山谷,说道:“我比约定时间提前二十分钟过来,就是想和山谷好好谈谈——现在大家见一面都很难,想坐下来好好说说话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兰山谷知道躲避不了了,看着将军令认真地说道:“大少,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你不能只带着耳朵听,还得带着嘴巴讲,带着心脏和大脑好好地想一想——山谷,我知道你现在和朝炎合作的很不错。俗话说的好,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种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我想和你谈的就是,我们将家准备投入巨资和资源入股龙图,把龙图的盘子给做大做强,成为世界级的能源企业,你有没有兴趣来参一股?”

兰山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是**裸的拉拢,而是更高明的分化。

将军令知道,想要把兰家彻底地从6朝歌一手帮方炎打造的利益同盟中分割出来,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因为那其中有着巨大的利益,未来更是展不可限量,就连将家都对此非常的动心。

但是,如果任由他在这个利益同盟中赚取利益,却再把一份同样巨大利益摆在他的面前,那个时候,兰家会做出何种选择?

将军令的心思很简单,他没办法把兰家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也不想让兰家为方炎所用。

这样的话,江逐流就不会在花城四面树敌,龙图集团的处境也会宽松不少。

李韵提醒将军令在花城注意安全,因为他们都非常的清楚,现在的花城已经不是之前的花城。如果方炎愿意的话,他能够做出很多危害将军令行为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清楚的明白这一点,将军令才会对李韵的提醒如此生气。

有时候,说实话确实伤人自尊。

面对将军令抛出来的诱饵,兰山谷确实有一些犹豫。虽然他们现在是朝炎科技的代#理商,但是以后还是不是呢?如果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会不会被朝炎和方炎给一脚踢开?

假如入股了龙图集团的话,那就是龙图集团的重要合作伙伴。大家同荣同辱,一起努力。谁敢说龙图就没有一点机会?

再说,就算朝炎做到了全世界第一,那又怎么样?谁又能说全世界第二的那家公司不赚钱呢?

将军令抛出这个诱饵之后,便不再说话,耐心地等待着兰山谷的答案。

兰山谷心思电转,不停地考虑着各种选择的利弊。

良久,兰山谷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大少,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得和家里商量一下——我想,他们比我更加的成熟,眼光看得也更加长远。他们会给出一个更精准的判断。”

将军令眼神微凛,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兰山谷虽然没有把话说死,但是已经是当面拒绝了将军令的提议。也就是说,在自己和方炎之前,他选择了方炎。而且,以一种坚决果断的姿态跟着方炎走下去。

这样的人,做不了朋友,那就只能是对手了。

“我明白了。”将军令点头说道。

然后便捧着茶杯喝茶,不再言语。

将军令不说话,兰山谷也不再说话。

铮音潺潺,茶香清幽。但是屋子里的空气都快要结成寒冰。

时间飞逝,等到约定会面的时间快要到来的时候,兰山谷站了起来,说道:“大少稍坐,方少过来了,我去迎一迎。”

将军令没有应答,既然兰山谷已经做了选择,他这个时候給予方炎足够的尊重也在情理之中。

兰山谷没有等待将军令的态度,推门走出包厢。

当他再次站在会所门口时,心情无端地就好了许多。

兰山谷觉得自己的心沉稳了下来,人生最艰难的是做选择。当你做出选择之后,很多事情就一下子变得明了起来。

一辆gmc房车停在了会所门口,兰山谷快步走下台阶,主动帮忙打开车门后,笑着说道:“大少,将军令等你多时了。我还以为你放他鸽子,今天不来了呢。”

方炎率先跳下车,然后转身扶着6朝歌下来。

这才来得及和兰山谷打招呼,笑着说道:“来得晚了些。朝歌的手不方便,这几天都是我负责买菜做饭——今天的红烧带鱼还不错吧?”

“咸了一些。”6朝歌说道。身穿银白色套装,脖子上系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巾,那个漂亮的蝴蝶结恰好挡住了脖颈上的伤口。

头蓬松梳成一个凤尾,凤凰的尾巴微卷,让她的脖颈显得修长细腻,胸前的雪白让人忍不住的吞咽口水,那颗心型的滴水吊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珠宝了。

“盐放少了我怕压不住带鱼的腥味。”方炎一脸认真地解释着说道:“今天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一个银鱼汤?这个味道可以淡一些,主要是喝银鱼的鲜味——”

“好。”6朝歌说道。“再做一道今天中午吃过的麻婆豆腐。”

“没问题。”方炎扶着6朝歌的手臂,说道:“最近物价又上涨了,咱们先进去找人讨点买菜钱。”

一方紧锣密鼓的在拉拢收买,一方却在和女朋友讨论着做饭买菜,谁是真正的赢家,答案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兰山谷大笑,说道:“这个买菜钱是要好好地讨一讨。讨少了可不行。”

心里却在想着,小白脸做到方炎这个境地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第480章、一报还一报!

第48o章、一报还一报!

在兰山谷的引领下,方炎扶着6朝歌走进了兰山包厢。

墨镜老者看到方炎,淡眉微挑,神情不由得一紧。

将军令感觉到身边老人的异常神态,侧脸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方炎身上。

方炎扶着6朝歌坐下,主动和坐在对面的墨镜老者打招呼,说道:“三年不见,你老人家的身体还硬朗着?”

“硬朗着。”渔夫说道。他看着方炎,声音诚挚满是关怀地说道:“你爷爷的身体还好吧?”

方炎笑了起来,说道:“想知道他的身体好不好,去燕子坞找他喝一场大酒不就知道了?”

“不敢去啊。”渔夫轻轻叹息。“你爷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去了,他定会把我给骂得狗血淋头——我活了这么多岁数,也就这把老脸还能拿出去糊弄人。要是掉在地上,我还怎么捡得起来哦?”

“再说,你爷爷现在也不愿意见我。老方一辈子要强,总是喜欢和这个比和那个比——这人到暮年,却落得一个白年人送黑人的遭遇,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啊。我又何苦过去扎他一刀呢?”

方炎神情肃穆,对渔夫前所未有的尊重起来,说道:“你是爷爷多年老友,最了解他的还是你们这些故人。倒是我的提议太轻浮了,老人家不要责怪。”

渔夫摆了摆手,说道:“不责怪。要是怪就早怪了。各有立场,各为其主,就不见面吵架了。等到我觉得自己快要走的时候,我就去见老方,和他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听他痛痛快快地骂上一顿——那时候才是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