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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

月关

第26章 伶俐人儿

“林老大人,久违了!”

叶小天一见林思言,便笑吟吟地向他长揖一礼,礼数很周到,态度很亲切,但举止又透着些随意,不像普通的下官见到上司,这是表示“我跟你很亲近。”

两个人的关系确实算是比较亲近,抛开南京那场相逢不算,二人在葫县时也算是互相捧过场的。另外上次叶小天到京城,临走时还送过林侍郎一份厚礼,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加微妙了。

林思言点了点叶小天,道:“你呀,还真是能惹祸,在金陵,你闹遍了吏刑礼三部,气走了李国舅;在葫县,移风一俗一事,显些酿成大乱子!上一次你来京里,又因为魇偶一案入了大狱,这一遭更好,直接就是以待罪之身入京来了。”

叶小天涎着脸笑道:“下官可不喜欢惹事儿,这不总有人找下官的碴嘛。这次下官入京待罪,好歹不是在京里惹的祸事,应该没有大碍吧?”

林侍郎冷哼一声道:“不是在京里惹的祸?连杀四个土司,这事儿难道就小了?”

叶小天在旁边椅上坐下来,纠正道:“是三个,不是四个,另外一个是土舍。”

林侍郎瞪了他一眼道:“杨家呢?杨羡敏难道不是死在你手上?”

叶小天有些惊讶:“大人身在礼部,竟然对下官的事这么了解,实在是……”

林侍郎哼了一声,道:“实在是怎么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以为只有本官知道你在贵州都干了些什么?”

林侍郎瞟了叶小天一眼,加重语气道:“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你想安然无恙是绝不可能了,朝廷是一定要给你些教训的,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叶小天听到这里,心就安了,其实他一进来,听林侍郎责骂他,心就安了一半。林侍郎要是不想跟他套近乎才懒得骂他,既然责骂他,至少是把他当成半个自己人了。

如今林侍郎又说“朝廷一定会给他一些教训,这也是为了他好”,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像老爹训儿子,那还能有什么严重后果?骂几句,忍了!打两下屁股,依旧忍了呗,反正是不会有严厉的制裁了。

二人嘻嘻哈哈之间,这关于正事的沟通已经结束了。叶小天已经要到他想要的结果,林侍郎也成功地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小厮给叶小天上了茶,林侍郎睨了他一眼道:“老夫在京里,听说了一些你的事情,详情却不甚了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一回贵州,就接连闹出几桩命案?”

叶小天一听顿时怒形于色,冷哼一声道:“大人,您也了解小天的脾气,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次为什么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还不是因为有人蓄意挑衅!”

叶小天越说越怒,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是那些草头王,目无朝廷,哪里把咱们皇上放在眼中!下官是皇上御封钦赐的卧牛岭长官,可那些土司老爷们不认皇上的帐啊!他们对下官百般挑衅,更派了大队杀手,想要把下官杀掉,下官是逼不得已……”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今眼前的可是一位朝廷大员,同样还是那些事儿,把事由经过稍加修饰,那就是不同的效果,就能引起这位朝廷大员的同仇乱忾之心。

天牢狱卒出身的叶小天在这一点上那是相当的伶俐,他和各方土司的矛盾经由他这一番介绍,竟成了中央与地方之争、一统与自治之争、朝廷与土官之争,即便林侍郎所知道的远比叶小天以为的还要多,听在耳中,那感情的天秤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叶小天倾斜过去。

“有些土司目无朝廷,不知君恩,的确是跋扈了些……”

林侍郎抚着胡须说道,他本想试探一下叶小天对土司这个群体的看法,不过话到嘴边儿还是咽了回去。不管怎样,这叶小天也是一个世袭的土官了,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让他去为彻底消灭世袭土官这种制度而奋斗,叶小天恐怕未必答应。

如果叶小天是读书人出身,或者还有几分可能,但他原本只是一个狱卒,在他心里,恐怕不会认为只有皇帝家族世袭、勋戚功臣后裔世袭才是天经地义的。

反正叶小天想融入土司这个群体很难,客观上可以为他们的计划提供帮助,倒不必把鹰派的计划对他合盘托出,把他彻底拉拢过来。

否则的话,贵州那些土司们知道朝廷一直看他们不爽是一回事,知道朝廷中有一群大臣正在处心积虑地想办法收拾他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太大障碍。

林侍郎对叶小天道:“有关你的奏本,这三两天就会递到御前,如果皇上召见你,你就如方才一般说,相信皇上也会理解你的苦衷,处罚的时候会酌情处理。”

这是又一次告诉他不会有严重后果了,叶小天赶紧欠身道:“多谢大人提点。”

林侍郎点点头,道:“你现在还是待罪之身,不宜到处走动,回馆驿候着吧,在朝廷有了处理结果之前,不要见太多人。”

林侍郎说着,便移过卷宗,提起笔来。林侍郎看了两行字,还没听到叶小天说出“下官告退”这句话来,不由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就见叶小天站在书案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侍郎微微一蹙眉,道:“还有什么事?”

“呃……这个……”

叶小天嘿嘿地笑了两声,有些腼腆地道:“下官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侍郎大人,呃……一件小事,只是一件小事……”

林侍郎搁下笔道:“什么事?”

叶小天道:“这个……下官想打听一下,蒙古可敦三娘子的住处,不知她是被朝廷安置在哪儿?”

林侍郎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这叶小天可是个惹祸精,他打听三娘子的所在做什么?要是他跟三娘子发生冲突,不用杀人,只消惹出一场大乱子,那朝廷也只好“挥泪斩马谡”了。

林侍郎警觉地道:“你问三娘子的居处做什么?你和三娘子莫非还有什么冲突?”

叶小天赶紧道:“大人误会了!是这样,贵阳红枫湖土司夏氏的夫人受封诰命,进京谢恩。夏家女莹莹姑娘,与下官……与下官情投意合,已有婚约之盟。

下官此次进京,本想可以去探望探望夏夫人和莹莹姑娘,不过方才打听到,她们母女二人被三娘子请去做客了,可下官不知三娘子居于何地,所以……”

林侍郎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了。林侍郎便道:“三娘子就住在馆驿里,你不也是住在那里吗?”

叶小天这才知道自己寻了一圈儿,莹莹居然去了自己住的地方,大喜道:“多谢大人!”

叶小天说着,顺手从怀中摸出一方锦盒,不等林侍郎拒绝,便放到桌上,拱手道:“这是朋友送的一件玩器,下官这性子,哪能静得下心思把玩这些东西,转赠大人吧,不值几个钱,一点小小心意。”

叶小天说着,已经退后两步,道:“下官告退!”便转身走了出去。上一次叶小天送给林侍郎的一对红玉核桃,价值连城。这一次送的又是什么?

林侍郎深感不安,好东西他也喜欢,可上一次是叶小天罪名已经摘除、正要回转贵州之前,这一次却是待罪之身尚未得到处理,收了他的厚礼,是有嫌疑的。

但叶小天送礼,东西放得快,告辞也快,林侍郎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又不好大声叫嚷、拉拉扯扯,欲待阻止时叶小天已经退出签押房。

林侍郎犹豫了一下,只好打开那只盒子,他要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如果太贵重,那是绝不能要的。做官做到林侍郎这个份儿上,对物欲是很有控制力的,也明白什么东西能拿、什么东西不能拿,能拿的东西什么情况下可以拿、什么情况下不可以拿。

打开那檀香木的盒子,红绒垫底,里边是一只鳝鱼黄的蚰耳铜炉,圆融小巧,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林侍郎登时两眼放光,脱口叫道:“宣德炉!”

明代士绅喜欢的文玩物件儿里,排名第一的是什么?就是铜炉!把玩铜炉在今人是有些难以想象,但在当时却蔚为风尚。而铜炉之中,又以宣德年间所产的那批宣德炉最为精品。

宣德三年,暹罗国使者为贫铜的大明带来了数万斤风磨铜,当时云南的铜矿尚未开采,金灿灿的黄铜让朱瞻基极为欣喜。他命人将这数万斤风磨铜化为铜水,铸造成一万八千多件礼器,其中包含了三千件香炉,这三千件香炉就是为后世收藏家心心念念的宣德炉。

明代以前的铜器都是青铜,容易生锈,而宣德炉是黄铜,熔炼时还掺杂了金银等贵金属,所以份量、颜色、质地与以前的铜炉大不一样。

这东西对万历朝的人来讲的确是个叫人喜欢的物件儿,但又谈不上价值连城。在叶小天当前的处境下,这已是他能够送出而不被官员敏感拒绝的最好礼物。

林侍郎微笑起来,抚须道:“倒是一个伶俐人儿!”

:诚求

关二家的卧虎藏龙

十月……寒冬!

因为我断不了烟,所以要开着窗子,因为要开着窗子,所以很冷。北方的天气,现在已经很冷了,由于还没供暖,所以比起冬天还要难受,因为冬天室内温度20度以上!冬天的北方最宜居啊,羡慕死长江以南的盆友,哇哈哈……

之前了解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一些工作,感到接下来的一个月,会造成更新上的一些困难,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种方案,比如在最繁忙的几天停更几天,比如在时间太紧张的时候每日一更,视情况不定期加更一些,但实行起来都有难度。

因为如果以我以前的精力和体力,见缝插针地码字,还是可以办到这一点的,但是二哥岁数大了啊,有时候你看我会刷微博,会在微信群里扯扯淡,那不是因为注意力分散,而是专注地码了一段文字后,精神就已经疲劳了,脑供血不足,渴睡,只能做些不需要动脑的事来休息一下脑子。

所以如果事情太忙,偶尔闲下来,如果强撑着去码字,虽然勉强也可以办得到(期间大概要延长下创作时间,比如码字到凌晨两三点),但那太伤身体,类似的事我不是没干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身体状况比现在要好的多。

那次,我是应一些书友之邀去广州,¥∈除了广州、柳州、深圳、湛江等地的朋友,还有连云港、长沙等地来的书友,大家是因为我才聚到一起的,我总不能可着自己的时间来,让大家天天等在宾馆里按我的时间出行吧,如果那样,基本上我会一天呆在那儿码字,也就没时间出去了。

如此一来,我每天晚上十点多回宾馆。泡上一杯浓茶就开始码字,强撑着疲累的身子,一码就到凌晨两三点,其中乏累苦处并未跟大家说,每天的更新倒也坚持下来了,但我回沈后,立即大病一场,重感冒整整一个多星期。

而在此期间,我依旧要每天起来码字,码完了再去躺着。那手纸擤的,鼻子都脱了皮。而今如果重复这样的办法,很明显后果要比当初更严重,行不通啊。

同学聚会,我几乎是从来不去的,不是没人情味儿,不是不想和老同学们来往,是没时间。

往年,大年三十。外面鞭炮声声,上班的人心里都长了草,就等着提前下班,赶紧回家。而我还在电脑前紧张地码字,真正休息的时间只有大年初一一天,其它时间依旧在码字。

每逢节日,五一十一的。是大家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候了,可是那万恶的双倍啊……,这时候通常是我们最紧张忙碌的时候。要多更新啊,不多更新你还要月票你要不要脸啊你?

多更新还不行,还要视情况随时发单章啊,激情澎湃型、热血沸腾型、歇斯底里型、悲怆伤情型、炒作角遂型,不同的牌要视不同的条件出啊,所以作者还得兼职心理学家……

自醉枕开始,鉴于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有越来越恶心的竞争氛围,醉枕争完上架第一个月的月票后,偶就在一个作者群里说,从此不争总榜第一了,月票能争取靠前当然好,但是不会以牺牲健康为代价。

2011年,我本来有机会继2007年之后再拿一次总榜冠军的。那样的话,我就是起点第一个两次拿到总榜冠军的人了。目前为止,好象这份殊荣只有大番茄一人吧,他的第二次总榜冠军也是在2011年后。

2011年,正好是我辞职专业创作的那一年,本来总榜第一的票数至三月时止是番茄第一,当时他已比我多出一万挂零的月票,平均每月多三千票,如果能写到年尾,他就是理所当然的第一了。

不过他三月份上一本写完了,宣布下一本要年底才写,好象是为了要孩子还是什么的我忘了,不过我一直很佩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三少,一个就是番茄。

佩服三少是因为他和我们大多数作者不同的是,他的眼光不会只着眼于自己作品创作的那一块小田地,每次年会让大家提提建议、意见的时候,我们都是提登录的快捷、充值的方便、点开的速度等等,而他能站在更高的角度,提一些关乎网络创作和版权保护的事情。

至于番茄,则是他虽年轻,但是很早就开始注意身体的保护,其实没有人不想有个休息日,但是权衡一番,很少有人狠得下心做这个决定,而他则在很早期就能果断地下此决定,这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需要对人生看得透澈,他比我年轻的多,但是比我看得透澈。我们都热爱写作,但它不是生活的全部,而且不应该成为全部,过度的消耗自己,体力的下降、精神的疲乏、激情的消退,也绝不是好事,最终只会变成机械式的创作,模板式的创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他是在有机会成为第一个两次拿到年榜冠军的时候结束了全书,并一直休息八个月之久,准备年底再开新书了。

于是,我们其他作者继续争月票,到八月末的时候,我的月票总数已经比第二名超出一万六千票,也就是说,只要继续写到年底,这个总榜冠军就是我的了,出现意外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我觉得锦衣夜行该写完了,我的大盟和管理们都认为我可以再多写三个月,比如写写朱高炽和朱高煦争嫡,细致一些,怎么也撑到年底了,但是我不同意。

我说我觉得情节到这里该结束了,硬插副本好辛苦,我要做个有理想的傻逼!我要完本!于是,我抡开早已练就盲打的双手,在管理群里舌战群儒,和我的管理们激辩了一个多小时,终究是不顾他们的强烈反对,于9月3日,完本了。

这时,总榜月票数正处于第二、第三的老猫和风凌于优哉游哉之中突然现……前边没人了啊。三个月啊,有得拼。于是两位兄弟从九月开始一直杀到年终,血拼之下,刚刚拼完,风凌大病半个月,精神紧张和过度劳累让老猫得了痛风,坐山观虎斗的哥,好开森……

前不久去上海参加一个会议,具体名字我忘了,是起点和上海当地学校联合搞的一个学生的网文创作,在会上采访。番茄说他创作已满十年,我说我也马上满十年,明年就正好满十年了。不过我十年前刚开始写书时的年纪,比创作已经满了十年的现在的番茄还要大。

年纪啊,代表了很多东西,让我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我上班时,住的地方与上班的地方横跨两个区,一早一晚骑着28自行车上下班。骑得很快也要一个小时。

一过三十岁,每次下了班回家先要躺在沙发上歇半个小时,才有力气吃饭。而一过四十岁,饭量骤减。再喜欢吃的东西,饭量也不及从前一半了。

如此种种,我不得不注重身体的健康了,在我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中。有人因为脑溢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有人前不久刚刚病故,还有三痴的事。因为认识,所以对我思想上的冲击尤其大。

真的不敢拼了,我只能认真写,但要慢慢写,所以有时有人诟病:“想当初,你白天上班晚上码字,一天还能一万,现在全职创作,一天六千每周还要有两天是一更?”

你也知道说一句“想当初”啊,想当初不仅是一个过去式,它还代表着年龄的老去、体力精力的不如从前啊!

有书友发给我一段话,现摘录其原文如下:

ps:鼻炎挺严重,在家歇两天。因为眼睛总是红的,哪怕睡足了觉,点了眼药水也不成,昨天去检查了一下,说是因为用眼过度伤了肝,引起了其他方面毛病,我现在已经是极其产重的亚健康状态了,医生说你要是想再写一两年就报废,那就继续,要想细水长流,必须得加强锻炼和调养,我只有晚上码字,时间有限,不能再熬那么晚了,拼更新这个词,以后属于年轻人了,我只稳扎稳打,保持日日有更新就是了。开了一堆药回来,吃一次顶我吃一顿饭了,真的好多。

2010年5月13号更新的章节最后,月关写下了上边这段话。此后,也多次叙述过身体疲惫码字吃力,此间更新量也从一日过万的码字狂魔而到了两章六千的常鳞凡介。是故悲呼叹息者有之,痛恨咒骂者有之,怜而惜之者有之

如此种种,都请不要忘了这些年来你们享受过的这个小眼聚光、笑容略带猥琐的中年大叔用键盘敲击出的一篇篇深情厚意的文字:

武勇有庆忌十日千里刺姬稠,

壮烈有川三百虎贲忘死冲锋,

慷慨有河西一十八州重唱大阵乐,

温情有兄弟齐心朱杨永为一体;

有独霸江湖之神威、

有鸡鸣驿站之文弱、

有九城寻医之不渝、

有一往情深之孺慕、

有流落失国之颠沛、

有百战靖难之坎坷、

有转战千里之仓皇、

有幼失怙恃之苦悲、

有四海一统之雄霸、

有功成身退之洒脱

往昔种种历历在目,个中滋味君与我共。

而今月关已过不惑之年,不惑之年则困惑种种,奉养高堂以享菽水之欢,教育幼子以致春晖寸草,虽无号寒啼饥牛衣对泣,也需终日奔波焚膏继晷。

精力不济,世事纷繁,若有少更、延误之事则必有说明,其情也真其意也诚,而今病衰,但有推己及人之心者,谁又能言如刀枪横加其身?

常言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老将既然身经百战衰朽而返,再不得挽硬弓跨烈马,何不让他运筹帷幄各逞其能?恶言如刀忿语如剑,将心比心不出为善。

ps:没必要打的滚不要打,免得脏了衣裳;没必要吐得酸水不要吐,免得破坏酸碱平衡。

看了以上这段话俺很感动,还有……很佩服,俺的书友里,藏龙卧虎,才子真多!这段话换俺写不来,关二这张嘴,既不会哄父母,也不会哄老婆,还不会哄书友,笨口拙舌,奈何,奈何。

今天下午要去开年会了,接着要去北京开个会,再然后要去邯郸参加一个节目,整个过程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一直到十一月上旬,在此期间我是没办法做到每日两更了,so,关二哥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段期间每日一更吧。

香蕉烽火猫腻七十二诸先贤,你们好!关二是绝不会学你们的!我会回来的!最后不要脸地求月票、推荐票、评价票!愿关关与你同在,阿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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