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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教师

柳下挥

,不接受极端负面的一些事物或者情绪。

戾气、杀机、仇恨---这样的东西是和方炎地本性背道而驰的。

也就是说,你想要用太极之心来帮自己复仇。但是太极之心又极力排斥这个状态下的方炎---**和精神要脱离的感觉。

放弃戾气,杀机,仇恨,这又和方炎的本性是相违背地。他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于是,方炎就每日每夜地纠缠在冰与火之间,纠缠在解脱和仇恨之间,也纠缠在拾起还是放下之间。

这是心病!

让人生不如死地心病!

叶温柔知道,叶温柔只能默默陪伴。

方虎威知道,方虎威让方炎出去看看。

其它人都不知道,其它人也没办法知道。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

方炎坦然无事,方炎强颜欢笑,但是,这种苦当真是浸入心腑,痛入骨髓。

“苦。”方炎说道。仅仅是一个字,吐出来却力道千钧。

“众生皆苦,我们正是为了解你的苦而来。”和尚说道。

方炎大喜,满脸期待地看着灰袍道士,说道:“师父,你只需要把你使过的那招朽木逢春教给我,我所有的苦都不觉得苦了——”

方炎同学觉得自己是一个乐天派,一个很好打的男人。一辆跑车一幢别墅一个小美女一招朽木逢春——他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你走了。

天机子摇头,说道:“看破说不破,说破看不破——连你刚才也说过,这朽木逢春是我的,所以它也只能是我的。等到你真正看破的时候,你就会拥有自己的朽木逢春。那个时候,你也很难再说破——大道化身千万,万千大道归一。哪一条路才是对的路?哪一条道才是正道?没有走过,谁能知晓?”

方炎又想把这两个老家伙按在地上打一顿,你拒绝就拒绝吧,还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废话干什么?好像自己再强行索要就是很无知很幼稚一般。

可是我确实听不明白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方炎虽然觉得自己也称得上是知识渊博,但还是喜欢用大白话来和人沟通。于是,他脸色不善地盯着白眉和尚和道士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不教我朽木逢春?”

“不能教。也教不得。”和尚笑着说道。

“那你们没事跑来找我干什么?”方炎眼神嫌弃地看着和尚和道士,说道:“两个老头子跑到这情侣小道上面坐着,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好不好?你要是把学校的学生给吓着了怎么办?”

和尚和道士相视大笑,道士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幸好刚才没握手,握了手就抽不出手——”

和尚笑容温和,自有一股子惹人亲近的祥和之气。他充满智慧地眼睛看向方炎,说道:“杀伐之心也是心。世间种种,都是对本心和本我的磨砺——方炎,甩开包袱,大步向前。这只是一个小世界,你会迈进真正的大世界,得到大自在。”

“什么是大世界?”方炎问道。记得很多年前上海有家夜总会叫做大世界夜总会,也不知道现在倒闭了没有。

和尚笑而不语,说道:“自有叩门之日,自有开门之人。急不得。”

“——”

方炎真是有些着急了,说道:“你们别神神道道的,总是讲一些大是大非的大道理——就给我一句实在话,一句就行。你们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你们要是一句明白话都不说,别人又会说我们这是在灌水。”

和尚看了一眼道士,道士看着方炎说道:“三宝心已得其二,距离叩门之日不远。”

“三宝心?”方炎愣了一下,觉得这种说法很新鲜,又有一点儿熟悉。想了好久,才终于明白这是之前天机子在公园里对自己说过的话。哪三宝呢?勇敢之心?杀伐之心?正义之心?

方炎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说道:“师父,你说三宝心已得其二——是指我已经有了正义之心和杀伐之心吗?”

“不错。”天机子点头。“太极之心就是正义之心,非正义之士也不可能拥有太极之心。以血还血,是为杀伐之心。”

“那你们觉得我还不够勇敢?”方炎急了。“我怎么可能不够勇敢呢?你说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们不知。”和尚大笑着说道。“你且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就起身朝着学校外面走去。

“哎——”方炎出声喊道:“你们去哪儿?我开车送你们——”

...

第511章、躁动的青红!

第511章、躁动的青红!

第511章、躁动的青红!

微风轻拂,湖面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温暖的阳光均匀地挥洒在大地上面,给每一样事物都镶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悬浮在湖水表面的红色浮标起起伏伏,那是鱼儿咬钩之前的逗钩行为。

“就像是人类一样,在做每一样事情之前都会百般的试探。直到它们确定这样的行为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之时才会一口吞下。可是它们不清楚地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些鱼儿百般试探,以为已经安然无忧,却不知道最安全的时刻也是危险降临之时----只要有了贪婪之心,一只脚就已经迈进了地狱深处。”年轻男人说话的时候,手腕一抖,一条红色鲤鱼就被他给甩到了半空。

鲤鱼力道十足,身体脱水仍然不停地弹动挣扎。鱼杆被拉扯弯曲,鱼线在半空晃晃悠悠。

男人手提钓竿,随着鲤鱼的跳动而很有技巧的收力送力。

啪!

鲤鱼摔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泡泡,尾巴无力地甩动着。

年轻男人放下钓竿,走过去把鲤鱼从鱼钩上面取了下来,双手捧着它走到了湖边。

砰!

他把鲤鱼丢进了湖水里面,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鲤鱼在湖水里面晕头晕头地转悠了几圈,回头对着放生的男人看了一眼,吐出一连串水泡,那些水泡组成两个字‘傻逼’,然后一头扎进了湖水深处,再也不愿意冒头。

“咬过钩的鲤鱼就失去了灵气,再也没有机会跃过龙门了。”旁边的持杆老者温声说道。

老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光着脚板踩在泥土里。裤腿卷起半截,小腿上面还沾满了泥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种田打柴的山野村夫。

帽檐压低,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他的整个上半身都隐藏在斗笠遮掩下面的阴影里。

年轻男人轻笑,说道:“河里鲤鱼千千万,能够有机会跃过龙门的又有几条?大多数还是肉骨凡胎资质平庸之辈-----千百年来,羽化成龙的也不过是那么三两条而已,其余之数全部成了人类餐桌上的一道美食。如此而已。”

“一命二运三风水,一看机缘二看造化三看祖坟埋的地方是不是藏风纳气----不怕那千千万肉骨凡胎,就怕有人能够堪破命格升龙成功。那个时候,就成了你真正的敌人了。”老人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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