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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

孑与2

第二十七章 瘟疫一样的穆辛

二十七章 瘟疫一样的穆辛

铁心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计毒莫过绝粮!

虽然他知道穆辛这个人根本就看不惯敌人过上安泰的日子,但是用烧粮食来引起伊吾州的大乱,还是太过分了。

茫茫的戈壁滩上能种粮食的人地方实在是少的可怜,大戈壁上即便是有点能种粮食的土,也大半会被风吹走,成就了著名的黄土高原。

伊吾州似然被称之为绿洲,那也是相对而言,这里冬天寒冷,春天多风,夏日酷热,秋日霜冻,在很大程度上来说,这里基本上不是一个非常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地方。

怪异的天气,贫瘠的土地,再加上刀耕火种,一亩地的收成连中原的下等田地都比不上,唯一能够炫耀的就是广种薄收了。

在这样的条件下,伊吾州还要供应契丹散布在戈壁上大军的粮食供应。

毕竟,人不是野兽,只吃肉是扛不住的,糌粑,面饼无论如何都是一日中不可缺少的东西。

如果穆辛把伊吾州囤积的春夏食用的粮食烧掉,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普通的百姓,而不是契丹的军队。

军队身为一个强力机关,只要自己需要,他们一定会用刀枪来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的。

不过啊,后果就会是饿殍遍地,还全是西域人的尸体。

穆辛的决定不是铁心源能够干涉了的。事实上,他也不会去干涉,乱世才是阴谋家的战场。

国泰民安的话,连野鬼都看不到几只。

如果苏秦,张仪之流的人物没有生在战国。而是生在盛世,他们的嘴巴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合纵连横的事情出现,该他们穷困的时候依旧会穷困,身佩六国相印的故事只能是在梦里面想想罢了。

穆辛既然已经知道了黄金图的事情,如果不推波助澜一下他就不是以传播教义为己任的穆辛了。

他敏锐的发现,铁心源如果想要在伊吾州有所作为。就一定需要一个纷乱的环境。而他传教也需要一个纷乱的环境,人们只有在绝望的时候得到救赎,才能死心塌地的相信救援他们的人,也会自然而然的相信救援他们的人所信奉的教义。

神的力量从来都是从人的身上取得的,不论哪一个教派都是如此。

当莎珊王朝失败之后,他所信奉的拜火教也就立刻输给了天神,所谓的神战。其实就是人战。

这这一点上铁心源和穆辛是没有利益冲突的,一个希望掌握世俗的权力,另外一个则希望能够通过世俗的权力来巩固神的威严,从这一点上来说,不论铁心源取得了任何成就,穆辛都是乐见其成的。

在黑暗中,铁心源的心非常的浮躁,在他的感觉中,自己如今正在和一头食人的恶鬼待在一个房间里。

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到穆辛头上的长角,嘴里的尖牙。手上的利爪,脚下的蹄子。

这是一个真正的恶魔,不论走到哪里,那里就会发生极为悲惨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就因为他这种人太多了,才导致整个人间没有片刻的安闲。

铁心源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个干大事情的人,人家大人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计较眼前的得失。甚至不在乎杀掉多少人。

大人物的王座一般都是白骨堆砌成的,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宋人总是说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把话说的极为透彻,却很少身起力行的去改正这个错误。

谁都想成为那个成功的将啊,没人想着成为那一万具枯骨枕中的一员,只是到了最后,他们发现自己的骨头已经腐朽了,才会再次哀鸣——一将功成万骨枯!

事情就是这样奇妙。

铁心源坐在黑暗里和穆辛一起看着东方。

一起等待灾难的开始,就像是两只藏在黑暗中的野兽。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铁心源没有任何的睡意,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黑暗中的穆辛露出了笑容,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即便是再聪慧,也只是一个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成长的孩子。

天边忽然变得亮了一些,不是那种正大光明的太阳光,而是带着一丝妖异的玫红色光芒。

“原来粮食燃烧的时候发出的是这样颜色的火光。”铁心源自言自语了一句。

“改变的不是火光,而是你的心。”穆辛接了一句,然后又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你去睡吧,明天将是一个很难过的日子。”

“我们需要大量收购粮食吗?”

“不需要,阿拉丁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的存粮很多,我们在这里一直要停留到春天呢。”

铁心源摸着黑走出了大门,小心的掩好大门,见阿拉丁的窗户里还透着亮光,就敲门走了进去。

阿拉丁也没有睡觉,他盘着腿坐在一张厚厚的羊毛毯子上,向东的窗户也打开着,见铁心源进来,就转过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铁心源抽抽鼻子道:“要粮食,我在戈壁滩里饿怕了,只要听说缺粮我就害怕的厉害。”

阿拉丁转过头重新看着东方升腾起来的火焰道:“地窖钥匙在马希姆的手上。”

铁心源站在原地没走,阿拉丁问道:“你还有事请?”

铁心源摇摇头道:“我还以为你会在这件事情难为我,至少会刁难我一下。”

阿拉丁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团结,不是刁难,大事面前,我们唯有同心合力才能闯过险关。”

铁心源微微躬身道:“受教了。”

阿拉丁依旧扭过头去看那道火光,对于铁心源对他的礼遇无动于衷。

带着铁一他们找到马希姆之后,铁一他们就搬运了很多的粮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粮食几乎占据了这间大屋子的一半,连小野人的床上都堆满了食物。

小野人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一再的表示自己可以睡在粮食堆上,睡一年都不要紧。

铁心源可不愿意吃到带着尿骚味的粮食,这家伙有尿床的毛病,只要睡在暖和得房间里就会尿床。

铁一他们搬运了很多粮食之后就基本上没有了睡意,而铁心源则希望能够等到孟元直回来,听他说说这次偷袭人家粮仓的经过,更想知道穆辛凭什么能不让契丹人回头来找自己这群人的麻烦。

铁心源觉得如果自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粮食被烧掉之后,第一个怀疑的目标就是人数众多的穆辛驼队。

即便不是穆辛做的事情,也会在第一时间处理掉穆辛,然后把这个罪名安在他的头上,先应付了长官的责问之后,在慢慢的寻找元凶。

漫漫的寒夜里,最能让人心里感到舒坦的莫过于一锅热粥,谷子在这里的长势不好,倒是糜子这种很像谷子的作物在这里得到了大量的种植。

黄米熬出来的稀粥一点都粘稠,也没有谷子熬出来的粥那样柔滑。

糜子不论怎么吃,都有些扎喉咙,铁一他们在听说了这里马上就会缺粮之后,谁都不没有表达不满,喝着黄澄澄的糜子粥,等着天光大亮。

孟元直带着一身的血腥味踏进了铁心源的房间,才要说话,就看见铁心源的手指向了放在墙根的大木桶,那里的热水还在冒着热气。

明显已经洗过一次凉水澡的孟元直嘿嘿一笑就脱光了衣衫跳进了热水。

小野人站在高高的木头凳子上伺候他洗澡。

孟元直只是把全身没在水里面,很久都没有浮上来换气,小野人在屋子里点着了烤盘,在盘子的上面放了一点安息香,安息香融化之后,整个屋子里的都充满了那种甜腻腻的香气,刚才孟元直带来的血腥气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重新洗过澡,换过衣衫的孟元直来到铁心源的身边,给自己装了一碗黄米粥,一连喝了三碗之后就放下碗看着铁心源等待他问话。

”这一次你们冒充的是谁?”

“西夏人!”

“长相是个问题啊。”

“没有问题,丢在那里的尸体一部分是真的西夏人,另一部分是回纥人,还有四五个汉人。”

听到里面有汉人,铁心源的脸抽了一下继续问道:“战死的人怎么处理?”

“都丢进粮食堆里烧掉了。”

“主持这一次偷袭的人是谁?”

“阿胡拉!”

“那个大胡子波斯人?”

“是的。”

“守卫粮仓的契丹人多吗?”

“不少,很弱,和西夏人比起来很弱,那个阿胡拉是一个作战的好手,子时三刻发动的进攻,丑时三刻大火就已经燃起,寅时一刻全军就已经全部撤退。”

“阿胡拉离开了?”

“是的,带着他的人手朝黑山方向走了,那里是西夏黑山威福军司的地盘,我带着人绕道会哈密的时候,契丹人已经沿着那条路追阿胡拉去了。”

“老许知道你要去……”

“他不知道,自从上会我弄错了目标之后,老许对我很有意见,他认为是我坏了他的很多事情。”

铁心源笑道:“你别生气,他即便是再商人习气,你还得相信他,无论如何,宋人在这里的力量太薄弱了,除了相信他,我们没有别的路好走。”

孟元直见铁心源问话完毕,就重新给自己装了一碗黄米粥,喝了两口,重重的将饭碗顿在桌子上懊恼得道:“我是不是真的很蠢?”(未 完待续 ~^~)

二章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无从说起

我知道最近大家对于《银狐》有无数种看法,

孑与早就想给大家说道,说道这本书的优点和缺点。

在这个网文历史已经快要写不出花样的时代里,想要有所创新,就只能牺牲掉一些东西,在这本书开始之前,我就问过我自己,这样写到底合适不合适?

再三权衡之后,我还是决定这样写,与其说我是在写一本书,不如说我是在单纯的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尽量的简练,尽量的贴近我们的原始生活。

古代的人是强大的,我们现在的文明就是在他们努力的结果上建立起来的。,所以我们对自己的祖先有必要保持一种敬畏之心。

即便是你穿越过去了,你的灵魂是一个现代人,你的内心无比的强大,你想改天换地的目标依旧不可能达成。我保证,在那个环境里,你只能收起你的爪子,缩起你的尖嘴,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藏在普通人中间,小小的做一点改变,而不是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战阵,沙场所向无敌。

我曾经无数次的畅想过自己去了那个世界能做些什么,结果悲哀的发现,除了能够腰缠万贯之外,好像做不了多少事情。在那个阶级社会里,哪怕你提出来的建议无比的正确,也需要掌权者同意才成啊。

所以我把穿越者定义为一只《银狐》、

因为是穿越者,所以他有妖孽一样的智慧,有着鬼神一样的眼光,但是啊,除了智慧我们一无所有。

我一直认为,能清除肉体的力量才是力量,智慧装在我们的脑袋里,一旦这个装载智慧的容器没有了,智慧也就不见了,听起来很野蛮,可是啊,野蛮就是封建王朝的本性。

封建王朝的社会极其的稳定,即便是飓风也不能吹起任何的波澜,唯有等待这个王朝腐朽了没落了,这棵大树才会轰然倒地,然后从他的根部重新发芽。

西域则不是这样的,短命的国家和倏忽存在的部族统御着这片广袤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兴起过无数的国家,又消失过无数的王朝。

哈哈哈,最重要的是他的历史是断裂的,很多传说就是历史,如果我是一个穿越者,哪怕跋山涉水也要来到这里建立一个可以让自己自由发声的社会。

至于大宋,还是不要理睬他,让那颗大树自由的生长,而后自然地腐朽,我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书写到这里才是最美丽的时候,最难写的就是冗长的过度文章。

今天我犯太岁,流年不利,从进入一月份,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先是小侄女得了儿童白血病,接下来,很自然地老母亲就得了重病,糖尿病刚刚平缓下来,胆结石又出现了,然后就是大脖子病,孑与自己眼皮上长东西,视力下降,马不停蹄的忙碌了半年之久,眼下,儿子高考又在眼前了。

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一个人躲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把这本书写下去,写得精彩,写的漂亮。

可是我不敢这样自私,老母要照顾,儿子要关心,侄女要疼爱,这是孑与身为一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

好在我还算坚强,这一切都顶过来了。故事也挣扎着写到了现在,我就像是卸下了全身的包袱一身的轻松,我以为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当然,我期望的好事情也没有发生。

剩下的事情,我们还需要奋斗。

两个月了,这是孑与的第一个单张,自然是要求票的,请我仁慈而善良的兄弟姐妹们再帮一把孑与,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也请兄弟姐妹们不要放弃我,有票的给个票场,没票的给个人情,孑与感激不尽。

永远爱你们的孑与敬上

2016年4月27日深夜。(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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